从狐一刀改名狐甜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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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虫】第三者(红白罐→虫)02

  前文链接:【铁虫】第三者(红白罐→虫)01

       争取以后日更,祝大家食用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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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起Anthony,Tony和Peter的故事就要简单的多了——Tony是通过对Anthony的调查发现Peter的。

  

  那时候,棕发棕眼的男人正在自己的实验室里捣鼓着自己的新型武器,捣鼓着捣鼓着,他突然无端的感到了一丝寂寞。于是他扔下了手里的能源装置,瘫坐在椅子上,开始和自己的AI说话,“Friday,说老实话,你不觉得最近很平静吗?”

  

  对此,Friday一言不发,所幸Tony似乎也没真想要她回答,因为他紧接着自己接着话茬说了下去,“说真的,我还感觉很不习惯——你还能记得我上次受到暗杀是什么时候吗?”

  

  “六个月之前。”Friday回答他,“最后一次汽车爆炸是在七个月之前,而未知来源的恶意病毒已经有八个月没有出现了。”

  

  Tony手指在桌子上点了几下,“好的,所以这其实真的不是我的错觉,那么问题来了——Anthony去哪儿了?”

  

  “无法查询。”Friday说,“Boss,这个问题没有意义,我们都知道除非他出现,不然我们没办法知道他在哪儿。”

  

  “……这些我当然知道。”Tony揉了揉突突跳动的太阳穴,“我是说,他干嘛去了?怎么会这么长时间不出现,老天,现在想想他上次的暗杀计划,那个闹着玩似的导弹,半空就被拦截下来了,简直敷衍的不行——这么久以来,我还没见他在这方面这么敷衍过。”

  

  “也许他有什么事要忙。”Friday帮着他替Anthony找理由,“可能是脱不开身,所以才没像以前一样用心的想计划暗杀你,但是不要太难过,也许等他忙完之后就会想起来好好策划着干掉你,然后再大摇大摆的拿走所有斯塔克企业的控制权了。”

  

  Tony:……

  

  “Friday,你是不是在讽刺我?”男人不可置信的问,“嘿!谁教的你这么刻薄!我又不是什么斯德哥尔摩患者,我一点都不想念他制造的所有袭击和麻烦,一点都不!我只是很奇怪,他到底干嘛去了,难道你不觉得奇怪吗?”

  

  “不觉得。”Friday回答,“我没有那么奇怪的好奇心。”

  

  “我现在觉得你很有问题。”Tony不满的嘟囔着,“还有你刚才说的话也很有问题,我怎么觉得就算我真的被暗杀成功了你也不会伤心,反而要高高兴兴的欢迎自己的新Boss——你最好注意一点儿,你现在还在我的手底下做事。”

  

  “Boss,你完全想多了。”Friday对他说,“我本来就没有伤心的程序设定。”

  

  世界上最无聊的事,就是和一个AI说话。男人面无表情的想着,更让人恼火的是,这个AI还他妈是自己做出来,又毒舌又刻薄,也不知道到底像谁。

  

  Tony毫无自知之明的腹诽着。

  

  

  Tony和Peter的偶遇是在对方的个人画展上。

  

  其实通常来说,我们不把这种事先计划好的行为称为偶遇,但是毕竟Tony是这么阐述的,也许他是后来加上的,为了让自己和自己恋人的初见显得更浪漫一点儿,更发自真心。

  

  所以我们姑且称之为偶遇,虽然我们都知道其实这不是。

  

  总之,开头是,Tony和Peter的偶遇是在对方的个人画展上。

  

  他倚在角落的墙上,戴着他的墨镜,苛刻的对着站在一副油画前的Peter的背影评头论足。

  

  “我真不敢相信,Friday,你看看他到底什么眼光,没有36D,腿也不够长,屁股更是——唔,屁股倒还比较翘。”

  

  “显而易见。”Friday,“他既不是女性,也不是什么无性别者,而是个彻头彻尾的男人,所以他不可能有什么36ABCDE。”

  

  “什么——”Tony一脸难以理解,“——这个世界上竟然还有A和B这两个号码?我怎么从来不知道这回事?”

  

  周围来观展的人看着他像个神经病一样的自言自语,都眼神奇异的看着他,随即纷纷远离了那块区域。

  

  也许是察觉到自己已经开始引人注意了——而且是不怎么正面的那种,男人随即直起了身子,假模假样的整了整领带,开始装作一个普通的来观展的普通游客,沿着蜿蜒曲折的画廊,一面看着墙上的画,一面跟着画展的主人——穿着一身白色正装的大男孩儿慢慢的向前。

  

  从入口走进去,最靠前的一些画作的色彩明快而充满灵气,虽然细节处却还能看到一些稚嫩的痕迹,然而依旧可以称得上优秀的创作,即使明暗交错之间也透出点点朝气蓬勃的意味,明显是作者的早期作品。然而随着走廊的蜿蜒曲折,越靠近中间地带,色彩越是变得压抑起来,仿佛鲜花枯萎,万物凋零,湖泊海洋也化为一片死寂的绝望感充斥其中。压抑的画作持续了一段,然而在靠近画廊尽头的部分,倒数第二幅的作品的笔触又重新变得成熟而平缓了。Tony猜测着大概这幅画作才是这次画展最核心的部分。

  

  最后,他慢悠悠的跟在男孩儿身后,拐过了最后一个弯,见到了画展的压轴作品。

  

  他当即哑然。

  

  在不敢相信的端详了它好长一会之后,他忍不住问Friday,“那副画……我看错了吗?”

  

  “应该没有。”Friday说,“那是一只眼睛。”

  

  是一只眼睛。

  

  由细腻的笔触勾勒涂抹而成的一只蓝色的眼睛。有着男人熟悉的眉峰,熟悉的深邃的眼窝。在画布的正中央,男人的眉头紧蹙,长而密的睫毛低垂着,痛苦的仿佛下一秒就要落下泪来。

  

  Tony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我有点……这是什么意思?Friday你分析一下。”

  

  “目前看起来是Anthony的眼睛,但是如果改成棕色,那就是你的眼睛。”

  

  “真没想到,真的没想到。”Tony简直要错乱了,“我没想到在我有生之年还能看到这种表情的Anthony,他为什么不把这画全?如果画全了我绝对愿意买,多少钱都行,这简直是Anthony的黑历史!”

  

  也许是他激动之下动静稍微大了一点,远远地站在他的前方的Peter突然疑惑的转过头来,Tony连忙躲在了板墙后面——托了这设计的蜿蜒的地形的福,他真的很容易躲藏。

  

  男孩儿张望了一阵,没发现什么异常之后,就又颇为狐疑的转过了头去。

  

  Tony就这么无聊的像面壁一样的躲在墙后,又抬起手看了看手表上的时间。那么,今天大概就这样了。他想着。他已经了解到了足够的信息,事实就是,Anthony正和他的小情人谈恋爱谈的乐不思蜀,以至于都懒得来骚扰自己——老天,这件事发生在Anthony身上真是怎么想怎么诡异——但是也是好事,起码代表着他应该可以继续舒坦很长一段时间了。

  

  “对了,Friday,记得帮我买下那副画。”Tony随口吩咐着,转过身准备离开展区,“那个表情我真是……”他抬起头,说到一半的话卡了壳。

  

  他跟踪了大半天的棕色头发的男孩,此时正站在他的面前,抱着胳膊,冷笑着看着他。

  

  “Anthony。”男孩儿恶狠狠的说,“你还敢回来找我,还他妈敢出现在我的画展上。”

  

  Tony看着他的态度,颇有些莫名其妙。

  

  “什么——嘿,等等。”在他莫名其妙的时候,Peter已经揪起了他的衣领,完全不管不顾的把他向后“砰”的一声狠压在了展画的板墙上,男人的脊背被坚硬的画框硌得生疼。“等等,等等,首先这里是你的画展,其次按照位置来看在我身后的这幅画应该绝对是这场展览里最重要的一副了,所以我觉得你至少应该稍微珍惜一点儿——”

  

  然而虽然他已经这么规劝了,站在他面前的Peter却好像聋了似的,依旧紧紧地攥着他的衣领。Tony发现,虽然对方仍是一副咬着牙关愤怒至极的模样,可是他的眼眶却渐渐红了,眼睛里也渐渐的蓄满了泪,“你怎么敢……”男孩儿声音低沉着,略微哽咽的说。

  

  事情好像和预计的不太对,Tony勉强镇定了一下,为了避免因为不属于自己的情债挨揍,他觉得他最好还是应该先和对方澄清自己的身份,“你冷静一点,我得说,其实我并不是——”

  

  然而他接下来的话并没有说完。

  

  Peter最终抬起头,近乎绝望的吻上了他的嘴唇。

  

  男人震惊的在墨镜后面睁大了眼睛,他感觉到温热的泪落在自己的脸颊上。

  

  在他们的身后,巨大的,被完全烧毁的航船的残骸焦黑而丑陋的搁浅在粗粝的海岸上,它身后的海洋一望无际的蔚蓝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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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连作者都困惑的问题:到底谁才是第三者?


可能是Peter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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